Monday, June 11, 2007

我以為我這個人已經夠無稽

但這一單更無稽:

想吃肉,再也不必殺生!
http://chinese.engadget.com/2007/06/10/grow-meat-in-lab/

不知道這對不想殺生因此不吃肉的朋友來說,到底算不算是件利多?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當小編我看到這則新聞時,胃倒是有點抽搐的感覺就是了。

根據路透社的報導,美國跟荷蘭的研究人員正不約而同地都在研究自實驗室裡培養出可食用的肉的技術。假若這項技術成熟的話,未來人們就不必為了吃肉,花上大片土地來畜養食用動物;更不用為了滿足口腹之慾,來奪取其它動物的生命。

只是從培養皿上長出的肉,怎麼想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怪感覺。幸好,目前這項技術還只能長出一層薄薄的細胞組織,距離能吃的程度還有一段漫長的路程。所以短期內我們還不必擔心吃到的肉不是真的肉。至於未來...誰知道呢?不過用化學藥劑調製的柳橙汁在市面上都賣的那麼好了,廠商不說,可能一般的消費者也不見得分的出天然跟實驗室的肉有什麼差別吧!

還有這一個,無稽一詞不適用,但令我覺得有點寒:

WiTricity:無線電力不是夢
http://chinese.engadget.com/2007/06/09/mits-wireless-electricity-demoed-dubbed-witricity/

由 MIT 的物理教授 Marin Soljacic 帶領的研究團隊最近公佈了最新無線充電研究成果,他們成功的利用電磁共振器,在兩公尺外供應一個 60 瓦的燈泡所需要的電力,並為這 種技術取名為無線電力(WiTricity),他們預計將在接下來的幾年內,將帶領無線電力技術朝商業應用邁進,若真如此,再搭配上Steorn傳說中的無限能源,可說是完美的組合啊。



這是什麼世界,我是什麼人

Saturday, May 26, 2007

反正兩三年後就會醒

最近讀幾個朋友的 Blog ,不約而同的看見近日有關陳惜姿在《明報》的文章:

賤買理想 by 陳惜姿/《明報》/零七年五月十二日

這陣子,快畢業的同學都在找工作,看到《明報》「編輯室手記 」專欄,主筆劉進圖寫他跟求職者面試的見聞,趣味盎然。他寫的 ,我想有很多都是我教過的新聞系學生。

但 前幾天看到他寫的〈她來自屯門〉,我有點氣上心頭 。劉主筆是我朋友,我也曾在《明報》工作過,《明報 》每月都支稿費給我,但有些東西不吐不快,聲明對事不對人 ,也為這行業痛心。文章寫到一個準畢業生,家住屯門,來《明報 》面試獲取錄了。她明白《明報》位於小西灣,每月來回的車費超過千 五元,而她的月薪不過九千至一萬。 原來她矢志入報館工作,讀大學時便已省吃儉用,儲了五萬餘元 ,為月薪微薄的記者工作作準備。另外,她為了準備到《明報》上班 ,已請求一個住在港島的朋友幫忙,讓她寄住,周末才回屯門的家 。這樣,便可省回不少金錢。

劉主筆聽了很感動,說「新聞行業就是靠這些為理想不計付出的年輕人 ,才能薪火相傳」。我只覺憤怒。

我九二年一月開始當記者,起薪點一萬,與同學相比,不高也不低 。今天有學生告訴我,有報館只肯給她八千五,她問我要不要接受 ,她很想入報行,無奈待遇太低。同一屆學生,到星展銀行做MT (Management Trainee),起薪點一萬八千五,足足多了一萬。

我想問,是誰決定記者必然低薪的宿命?不少報館都是上市公司 ,雖不至賺大錢,但好歹是一盤會牟利的生意。記者入報館工作 ,不是入慈善機構,不應只講理想不談薪水。

為什麼一個人有理想,就要被剝削?新聞系的學生,不少都是尖子 ,他們的市場價值很高,別的行業爭著請他們。要是報館仍是要賤買他們的理想,我會勸學生別加入這一行,因為反正兩三年後他們就會夢醒離開。


麻利亞
“如果人工反映才能,我想我們去自殺好了”

楊Pete
“繼續留下的人 也許像我一樣 天生犯賤”


他們都是新聞系的學生,看見這樣的情況當然火。加上大家出身之年也不是什麼好年,情況就更慘烈。我修的不是新聞/傳播系(因為A-Level不好, 根本不敢報中大),但卻是比這科更迷的科目,畢業的年份也應該是近十年來最差的一年。記憶中,我畢業那年,報館給五千;Production House都是給五千,不過朝十晚三;跟長片的也是五千多,但OT(未計足)可以令你大概得到七千(一組九小時,第十一個小時開始計OT,每小時$15- 20);廣告的比較好,初級的撰稿員好像都有七千。


錢雖然不多,但要求不少。一個有腦、聰明、主動、勤奮、好學、捱得、打得、識人要夠多、識度轎、識拍、識剪的都一樣是上述價錢。當然,剛畢業的,講 真可能 口力 極有限,不值錢。這個理由是可以接受的,因為,根據邏輯推理,當你是比一般人好,或慢慢越做越好的時候,你將可以得到更多。不過,廣告公司、電影公司、 Production House 給低薪的理由是:做哩行係要捱下。冇野下嘛。你地商業機構,唔好同我講理想。你地高層監製上晒岸,可以唔講錢齋講理想(商業機構的理想咪又係錢)。我要還 學費要養屋企,冇辦法地一定要講錢。但原來在他們的邏輯中,講錢是跟講理想有衝突的。


老實,你同我講:“0靚仔,商業社會,物競天擇,你冇bargaining power,作為資本家,我唔壓榨你仲可以壓邊個,不過你有權揀囉”咁我冇野好講,因為我揀的。但當你掛羊頭賣狗肉,我俾你壓就係理想青年,我唔俾你壓就 係滿身銅臭好高騖遠的時候,那,不是太過份是什麼?所以,只一套長片,已經令我完全否定入行。你可以說是我的理想太細,但為什麼不可以是這種條件/環境將 人燃燒得太快?!


這些情況,放在工作上,的確令人很難過。雖然我相信總會過。更令我難過的,是這些情況出現在其他範疇。如果某一種選擇,是注定令人被剝削的話,沒有 話好說。要是別人,不緊要。但那是你(們),我沒有理由去怪責你(們),但我是很看不開的。因為你(們)都只是同樣的不喜歡被剝削吧。對,不要像我。


Anyway,明天還是去晒太陽算了。GX100也已經好多天沒發過市。同埋,我又想去日本了。


Thursday, May 17, 2007

Ricoh GX100

哩排 now.com.hk 興講 what's your gift. 本人一向認為 my gift is i-know-i-am-not-gifted. 但由於被藐,加上近日等唔切 Sigma DP-1 而忍唔住買了GX100,我決定將本人的 gift 改為買相機。我最鍾意買相機,平又買唔平又買淨係貴的唔買。成日話買一部新的就要賣一部舊的,卒之一部也未賣過。所以我的 gift 是買相機,而沒有賣相機的份兒,也跟影相沒有直接關係。

說回這個GX100。價錢不能說平,但亦不算貴。那些什麼 RAW 唔 RAW,CCD大不大我不理,因為我唔識,亦唔相信一般用家有需要識。我只看顏色合不合心水,user flow好不好用。作為一部DC,GX100 size 比較大,但作為乜 function 都有的一部機,它算好細。影黑白時的層次感很強,回來之後基本上不用執。成像顏色等不說了,你們自己看,尤其顏色 preference 這些是很個人的。




more photos taken with GX100 by speechlessson


而就反應及 user flow 來說,GX100已經是很一流的了。手動的時候,快門跟光圈都很輕易就調校得到。以前的富士成像顏色都好,function 也齊樁,只是複雜的 menu 跟本難以令我可以輕易用到那些 function 。於是,就算有手動 mode ,最後也用不上兩次。也就是說,很0徙氣。(暫時)唯一問題是,發覺 GX100 個 mon 偏光。頭一兩天我都給它騙了,拍的時候特意 under 了(因為之前有說是 GX100 的測光有少許 over),回家就知道是 mon 的問題,乖乖的相信 meter 好了。

EFV 對我來說是無聊的,所以沒買。Wide angle 有,但未有適當場合試用。等就只等 filter...相機袋,逼不得已下,只能用 porter,仲要係有拉鍊的...好在是膠拉鍊...
好些人說 GX100 貴,我不反對。要是你不能用齊它的 function,就一部普通的 point and shoot 而言,它的確貴。凡買相機要睇自己需要,有時所謂貴,不在價值本身,而是被逼買了自己用不著的東西而不知。手上還有一台海鷗未開封,好像是日本 camera cabaret 特地找海鷗再生產的舊型號。等院友集齊去摘士多卑梨之時,就是我海鷗出山之日。





Saturday, May 12, 2007

yack

沉寂多年的敏感復發,不,是暴發。已經兩個多星期,反反覆覆的,今天看似要埋口喇,明天起來又發覺手指黏住了床單。因為我的傷口不流血,流透明的液體(不要擔心,我是有血的,其他不是敏感造成的傷口是流血的),一凝固就會黏住傷口附近的東西,所以我小學有六成時間手腳都要包紗布。黏住了,要扯開那一刻,那個皮肉的痛是很難形容。這個在右手姆指數過去第四隻手指(這是食指還是無名指?)的第一節上的傷口,深得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嚴重,深得第一節指頭像只要一折就會掉下來。(我想照一張給你們看,但怕太核突,會被人查封我的hompy)惱人的是,傷口在右手。在一般的程度來說,肯定我已經算非常頂得痛,但因為打字拿起ipod撥頭髮洗澡觸動傷口而引起的刺痛,十級來說仍起碼達五級(for ref.:抽血=不到半級;頭痛=九級)。雖然不是種難擋的痛,但當郁動姆指數過去第四隻手指(這是食指還是無名指?)會痛一痛,郁動中指又會痛一痛,郁動姆指數過去第二隻手指(這是食指還是無名指?)又會痛一痛,那是十分煩擾的事。煩你,但又煩不死你,是最煩的。

不用叫我貼膠布了,那是沒有用的,而長期被掩蓋著的傷口是永遠不會埋口的(double meaning,很多東西避不來)。不用叫我看醫生了,看我的醫生在我十歲以前就叫我不要再看醫生了,說沒用的。只能繼續塗我戒了好久的類固醇,及習慣從傷口扯走黏著的東西時的痛。

龜速打字,不是我不想寫,但實在慢了點,全新一輯少女小說應該很快會來。

Tuesday, April 24, 2007

黑.白.灰

因為一首<阿怪>,把《黑.白.灰》掘出來,記起好多忘卻了的。<謝謝><世界>,還有以下一首,不是林夕的,甚至寫得有點亂的,不過又好像有一點東西在裡面的。又或者,是我太過喜歡陳奕迅的聲音,與那些文字。因為歌與詞之間,有好多我自以為我能對號入座的位。由<時代曲>開始,直至<月球上的人>。不過,總有一些,希望永遠都不要給我對到...

像一句廣告.于光中
你必須活得像一句廣告/誰會有時間聽你嘮叨/把你複雜的個性全刪掉/每張相片只看到你的微笑/你只能活得像一句廣告/才能打敗寂寞的困擾/才會被人看到/這無關身高/你才變得重要/不變成氣泡/像一句口號/簡單就明瞭/都是為你好/只不過睡個回籠覺/又公佈全新的民調/我最崇拜的女歌手/在榜上完全找不到/只不過去趟峇里島/又推出更快的電腦/我就顯得不夠時髦/看/是誰受不了/你必須活得像一句廣告/誰也不能強迫誰思考/把你無趣的一面全刪掉/就像把一輩子濃縮成幾秒/你只能活得像一句廣告/沒有人會覺得你無聊/才會被人想到/這無關鈔票/你才顯得重要/不被蒸發掉/像一句口號/不必用大腦/都是為你好/找工作的人那麼多/憑甚麼你比別人屌/你要是不懂得推銷/我看/回家去睡大頭覺/找愛情的人那麼多/憑甚麼你比別人好/還要說些天荒地老/我/會為你祈禱

真誠之心

縱使旅途再短,呆在飛機的時間仍然磨人。出差的情況尤其差,因為坐在旁邊的人你應該認識,但不一定想(我絕大部份時候都不想)對話,甚至連做聽的都不想。那幾程機,耳機帶得太久,耳都給塞得痛了,睡又睡不著,那就拿時間多讀點書吧。讀得書少會被人恰的。

讀了董啟章的《天工開物.栩栩如生》。文本算吸引,但更能令我興奮的,是開首的一個由匿名人寫的代序,下為其中部份:

我 和這本書的作者是同代人,這本書又是一部本城的文學作品。雖然這部作品因緣際遇在隔岸出版,但是據作者所說,他希望能由一位本城的同代作家執筆作序,所以 就向我發出邀請。不過,我把這邀請理解為挑戰。既然要把本書作為一個挑戰來回應,那麼我將要說的話可能是極不中聽的,但我相信作者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早 就知道,我和他的文學立場一直也存在差異。所以,我也不得不對他的勇敢表示敬佩。可是,敬意還敬意,要說的話也始終是要坦率地說出來的。在表面上客客氣 氣,實際上互相忽視的文學界裡,我們都失去了真誠之心。因此,這也可以說是一個良機,去考驗作者是不是的確具有實現真誠之心的勇氣。

也許 說到真誠並不恰當。要說真誠,我們能判斷誰不是真誠的嗎?我們既能真誠地互相關懷,但也能真誠地互相攻擊。也許我們要求的是完整性 – integrity – 而當中也包含了正直和誠實。可事真正的完整性是多麼的困難,甚至近乎無可企及。我們都難免於自我分裂,自相矛盾。在布滿碎形裂片的汪洋中,我們浮游泅泳, 尋找自我的,或同時是彼此的喻象 – figure。在喻象當中,我們找到了至少是暫時性的,想像性的統一。


本來想引此文再寫點什麼的再投去專欄那邊,不過寫了一半又放下了。“在表面上客客氣氣,實際上互相忽視的文學界裡,我們都失去了真誠之心。” 我覺得用來形容香港的所謂blogosphere實在太貼切。貼切之所在,不是香港所謂的blogosphere跟所謂的文學圈在層次上的對等(不褒也不 貶,文學圈在我心目中沒一點高不可攀或什麼不濟的形象),而是本質上的相同。不打算爭論,這是我的個人感受,你可以認同,也可以否定,沒對錯可言。再者, 我想說的也不是這些。


最近工作上有點麻煩,正正就是一個表面客客氣氣,實際上互相忽視的情況。我一點都不介意被忽視或甚至乎無視,說實的在一家(唔知點解)每股價值十五 個幾的上市公司內,我一個人本質上就根本算不上什麼。可在一個項目之內,我並不是代表我自己,而是代表某一範疇的concern。表面上正視,實際上忽 視,好心虛,也令我有點不知如何自處。表面上忽視實際上也忽視情況會比較好,白幹的情況會減少。但更重要的,是真誠之心在這情況下,起碼能保得住。


我知道,別的人表面客客氣氣實際上忽視我的同時,我也可能正在忽視別人。我會努力的提醒自己,忽視別人時我會客氣及有禮貌的表達‘我正在忽視你’的訊息。幹不了大事,起碼都要保得住真誠之心。(笑)


講下笑0者,我眼淺,有得講笑時就由我可以嘛。感謝老人家半睡半醒落樓上賊車,感謝設計師陪坐,更感謝本來好地地準備去旅行的0急神及靚字輩車主大 戰東涌samsonite後無喇喇靜晒聽我講野。我知你地可以好mean,平時我是受得起有餘,但這一陣子真的不行,感謝高抬左貴手。我好怕煩到你們,麻 煩事其實人人都有,過份表述令我有點內咎。我會繼續努力克服那無聊得過份的情緒病,做個襟撈的東區院友。


在車上再聽著這個,嗯,從前好喜歡的

林夕.阿怪

我 們叫他阿怪/他說的最多的是拜拜/錢賺夠了就離開/直到不能夠生活他才回來/他常說/日子過得太快/還沒攀過烏拉山脈/他有他未來/我們學不來/阿怪在飯 店讓長駐/永遠都在准備雲游四海/一間房子可能不方便攜帶/拿不走的他都不會買/他常常說/日子過得太快/還沒試過住在寒帶/他有他未來/我們都學不來/ 學不來/阿怪他長的好帥/女人一見到他就發呆/可從來沒有聽過他和某人談戀愛/也沒有打算生個小孩/他常說/日子過得太快/還沒親眼見過鬼怪/這就是他未 來/我們學不來/我學不來/我們活在/選擇的年代/選擇電視該看哪一台/選擇一個人值不值得愛/選擇離不開/選擇生小孩/我們很努力活得精彩/好讓看起來活得精彩/我們自由自在選擇著未來/我們選擇/選擇不做阿怪/他常常說/生活不能安排/還說不能按理出牌/他有他未來/我們學不來/我學不來/學不來/誰學得來/他說時間好快/還沒試過親身種小麥/阿怪說時間好快/來不及到北極看苔原帶/阿怪說時間好快/來不及看一朵花怎麼盛開/他真的真的好奇怪/說沒有時間談個戀愛


Saturday, April 21, 2007

天氣是特別的好,人卻覺得出奇的厭悶,悶得要發荒。雖然竟然在一個星期三的晚上我們又去了燒烤(星期四還是要上班)(四月過了不夠二十日,我們辦了兩次燒烤一次宿營,而宿營當中又包括了一次燒烤)(終於明白什麼是「惹人無聊」,我們不只一樣的無聊,還一樣的惹人無聊)但如此無聊而又勞師動眾的事,也只能夠令厭悶暫時消散,不一會,厭悶又回來了。彷彿放飯一樣。厭悶放我去吃飯,因此去吃飯的時間就沒有厭悶。到我吃完飯,我就得回去厭悶身邊。

不明白不緊要,因為我只是寫日記。沒辦法,當我要用文字記下過得不明不白的一天,那些文字也免不了的寫得不明不白。不明不白的表達方法又有兩種,一種是條理分明的,用詞恰當的,以一般大眾能瞭解的語意及句法,用明明白白的方法直接分析或形容不明不白的狀態。另一種,比較偏重形式而非語意,就用不明不白的表達方法讓讀者體驗不明不白的狀態。這個有點危險:悟性高的或許就能通過體驗瞭解你有意識地表達的混亂,悟性低的會認為你很混亂而不是在表達混亂;高手的能令閱讀變成情緒經驗,低手的讓文字成為溝通障礙。

很出事是不是?尤其當讀到我寫厭悶放我去吃飯。是,有一點點,因為我又開始頭痛了。而且也只是需要寫些字所以才寫些字。別管寫什麼,寫完就夠好。

Wednesday, April 11, 2007

好交叉

一.
這個假期,什麼都沒做。是預期以外,情理之中。(這好像是譚家明的名句)陰霾罩住了整個長週末,難得今天睜開眼,隔著窗廉也能感覺到陽光,我也不敢再懶。急步衝出去打著熱水爐,刷牙洗澡,拿住油拿住一本雜誌,就落樓直奔石澳。(即係搭的士)這樣不顧一切的從睡床直奔海灘的感覺太令人感動,亦啟發了我的長期人生目標。終有一天,每朝只要睜開眼見陽光,我就可以不顧一切的從睡床直奔石澳,不論是否週末。願我永遠記不得我正身處現在。

二.
很少在四月就開始去海灘,今年早了,會早點曬得黑掛?!姜交叉,我一定會朱古力過你的,雖然你偷步。海灘是去了,但水還未下。今天陽光猛,可風也大,別說下水,在太陽底下仍覺有點冷,還是另擇吉日再算。

三.
日本仿效德國,首設棄嬰郵箱,希望藉此減低棄嬰死亡率。如果要棄掉的不是嬰孩,該放在哪?責任兩個字到底怎麼解,和責任該在什麼時候適用。該放在減低棄嬰死亡率一關,還是放在棄不棄嬰一關,或是更早的關口。遲了負責任還算不算負責任。

另:
【明報專訊】一對廣西年輕夫妻,因丈夫沉迷賭博和遊戲,兩人感情生變,妻子一氣之下,帶剛滿5個月的女兒出走,在深圳街邊將孩子拱手送人。母親隨即又後悔,3個月來一直在深圳尋女,但無任何線索。

廣州南方網報道,這對夫妻原籍廣西桂林金州,女兒去年9月出生。夫妻兩人都沒有工作,完全依靠家人接濟,生活捉襟見肘,丈夫又沉迷賭博和遊戲,妻子憤怒,於去年12月帶孩子離家,前往深圳。一路上女兒不停哭,她給丈夫打電話訴說,但丈夫回應冷淡。到達深圳後,她在南山一簡陋旅館住下,抱孩子四處找工作,屢屢碰壁。心煩意亂下,12月28日傍晚,她在南山區丁頭村將懷中的孩子塞給路邊一個婦人,轉身而去。

這名化名王雲的母親隨即後悔了,痛不欲生,3個多月來一直在深圳找孩子,丈夫也來到深圳一起尋找,但迄今沒有任何結果。兩人求助於當地媒體,由媒體發起「尋找失蹤嬰兒」行動。

最無知的其實就是人本身

四.
驚聞四月的時間表,可能整個下半都要睡酒店,大概現在就要講定我想返屋企。

五.
隻牙可唔可以唔好出d唔出d,好交叉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