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pril 21, 2007

天氣是特別的好,人卻覺得出奇的厭悶,悶得要發荒。雖然竟然在一個星期三的晚上我們又去了燒烤(星期四還是要上班)(四月過了不夠二十日,我們辦了兩次燒烤一次宿營,而宿營當中又包括了一次燒烤)(終於明白什麼是「惹人無聊」,我們不只一樣的無聊,還一樣的惹人無聊)但如此無聊而又勞師動眾的事,也只能夠令厭悶暫時消散,不一會,厭悶又回來了。彷彿放飯一樣。厭悶放我去吃飯,因此去吃飯的時間就沒有厭悶。到我吃完飯,我就得回去厭悶身邊。

不明白不緊要,因為我只是寫日記。沒辦法,當我要用文字記下過得不明不白的一天,那些文字也免不了的寫得不明不白。不明不白的表達方法又有兩種,一種是條理分明的,用詞恰當的,以一般大眾能瞭解的語意及句法,用明明白白的方法直接分析或形容不明不白的狀態。另一種,比較偏重形式而非語意,就用不明不白的表達方法讓讀者體驗不明不白的狀態。這個有點危險:悟性高的或許就能通過體驗瞭解你有意識地表達的混亂,悟性低的會認為你很混亂而不是在表達混亂;高手的能令閱讀變成情緒經驗,低手的讓文字成為溝通障礙。

很出事是不是?尤其當讀到我寫厭悶放我去吃飯。是,有一點點,因為我又開始頭痛了。而且也只是需要寫些字所以才寫些字。別管寫什麼,寫完就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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