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pril 11, 2008

唔好問唔好駁每次寫少少每次寫少少遲下會就湊夠一本

這夏彷彿特別長。我從六月開始,每天在日曆上畫一個交叉,已經到畫第八十六個了,夏天還未有過去。在應該畫上第八十七個交叉的晚上,畫交叉之前我出去走走。

沒有雲,沒有車,沒有人,只有迎面微涼的風。夏天是否已經突然過去?嗯。比人走得更無聲色。這樣天朗氣清的晚上,我應該牽著一個誰的手,跑去海灘看星。不過誰也已經不在。只一個人,還該跑去看星嗎。我應該學習專心,在前往買甜湯的路上不該想別的,買完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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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時間,我用盡所有法子,希望能從直接向你詢問以外的一切途徑來得到你的消息。因為我再不可以相信你的話,也不想再製造出難以辯證的情況。比如 說,我打電話給你好幾次,電話都因為太久沒人接而掛斷。到底你真的太忙,還是你不想接我的電話。不想接我的電話,乾脆按個"Busy"鍵不是更好嗎,為什 麼你不按。很忙嗎,是我來電你大概忙得就要死也應該接。要是我打來說我下一刻就要死了怎麼辦,你捨得了嗎。肯定你捨不了。這個世界真有工作會忙得令你好幾 天接不到電話嗎,我不敢說沒有,但要是真的話你應該辭職。我想要真相,卻帶來更多不確定,我已經夠亂了,只好用其他辦法。

那一段時間,所謂用盡法子,也只不過不斷的搜尋。在我所有能接觸到的有搜尋器的地方搜尋。Yahoo、Google、Flickr、MSN、 Friendster(那時還未有Facebook)、Wordpress、BlogSpot、YouTube、MySpace...搜尋關鍵字是你的中 文名、英文名、公司電郵、私人電郵、我給的暱稱、電話號碼、我的名字。搜尋的結果你大概估得到。我在Yahoo的搜尋結果中,從第一頁看到的二百零三頁, 塞滿的都是你的名字,卻沒一個是你。以我的名字作搜尋也是同一個結果。我以我的名字作搜尋,因為想到你可能會在什麼地方提起我。也許我們都實在一般平庸, 跟我們一樣的有上千百萬個。嗯。既然如此,那就不再認為我們是怎麼的驚天動地好了。

其實有一次我好像是找到了什麼的,是銀行辦的馬拉松的相關網站。那裡有你的名字、你的名次、完成時間及你身份證號碼頭三個數字。就此而已。

當然,除了因為過份沮喪而放棄之外,我還像在星期日早上熟睡時被鬧錶鬧醒一樣般明白,根本沒有真相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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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二十七歲,卻繼續高不成低不就。沒錢買車,唯有繼續坐地車。嗯。二十七歲就應該有一輛車嗎。二十七歲就應該有什麼。

我習慣走到列車的最盡頭。在列車的中間,左右都是人,反而令我更覺沒安全感。人從來都是最危險的。我靠在駕駛室的門前,車長在控制列車,停在一個墨綠色的月台,一個父親抱著孩子走進來。一看便知這個四、五歲孩子剛哭過。

車卡內人不多,可惜座位都給玩NDS的年青人坐滿了,可惜沒有人肯讓座。父親慢慢的放下孩子,讓他自己站起來,牽著他的手,沒說話,看起來像累透了 的。不過孩子不願站著,雖然沒再哭也沒說話,但還是抓著父親的手,要父親抱起他。糾纏了一陣子,父親再把孩子抱起來。嗯。你從前也是這樣的要我抱。無論是 否哭過,你都經常的要我抱。當然,我們抱的方法不會像他們。

那一幅畫面,令我的鼻酸過一陣子。但最後我還是竭力讓自己專心。坐地車就坐地車,請不要想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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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忘了那些摟著我午睡的夏天吧。

還有那一個房間,和那種透過玻璃窗照到我們身上的下午的光線。
你還會像那些年般疼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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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總又些不好意思讓人知道的真相。那不是秘密,秘密是不能讓人知的真相。而那些只是不好意思讓人知的真相。比如說我整天都在搜尋器上找著其實 不存在的東西。真相是有人知道亦沒大不了,只是說起來自己也會面紅。又比如說,那夜我在左手前臂畫上三十五刀。這一個動作是一個不好意思讓人知的真相。不 過那一種痛卻是只我們之間的秘密。我跟一個醉酒的陌生人說起了這件事,陌生人說很浪漫。那些少女小說也許比自殺手冊更狠毒。

我怕一天當你跟我一樣在搜尋器上找著我們的事時,發覺怎樣找都落空而難過,所以我開始寫點我們的什麼。已經寫了好幾年,今天我再在搜尋器上打上你的 名字,我寫的什麼仍然在搜尋結果上的第一位。原來這些年都沒有人為你寫過些什麼。不,可能只是這些年都沒有人用我喚你的那個名字來給你寫什麼。我應該為此 感到安慰還是什麼。

讓人困擾的,不是太多不好意思讓人知或不能讓人知的事實(其實都困擾,不過習慣了,人大了,我們每人都不知不覺地拖著一籮一籮的這種東西)。困擾的是,我仍不自覺的讓自己跟你有各種不切實際的關係。令人更加困擾的是,那可能並不是不自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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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直被眼淚拖著。那個凌晨,兩點半我以為三點前一切會靜止,三時半我卻還在等待眼淚流乾。四點我告訴自己人總有一刻累透就自然會睡去。六點我終 於忍受不來,離開那滿濕的枕頭。其時人仍是醒的,但距離清醒還有一段路程。這狀況一直維持到翌日晚上,至凌晨以後我終於累透。幾年下來,如此虛耗掉的夜晚 不多也不少,像病發。每一次我都以為不會有下次,每次卻也都沒完沒了的重複著。膠著的狀態令人納悶,長久的膠著就令人討厭自己。

那些夜晚,我都覺得自己好可憐<。不是因為你的不聞不問,而是完全失去方向感的無助。我該將自己放在一個怎麼樣的位置。要將自己無限放大,還是讓自己繼續萎縮。兩樣都難,兩樣都沒意思。

當然,過後我又如在星期日早上熟睡時被鬧錶鬧醒一樣般明白,根本沒人介意你在什麼一個位置。對的位置好,錯的位置也好,不會令事情有任何推進。推來推去的只是我自己的情緒。只是我一個在堆砌著一個重複又重複的劇情,比西遊記那段月光寶盒更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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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這是不可思義的一個十年。重複又重複的。到底那是怎樣開始的。你大概都忘了,也許我都差不多記不起了。好像是...那天你在學校的 小食部問我可否借你那soundtrack。不過那天我還未知道你是誰,我甚至覺得自己從來未見過你。奇怪吧。誰都知,我從不會這樣跟人說話。那天我卻就 這樣給了你soundtrack。很奇怪吧。

往後三個月也沒有再對話,我也都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然後就是那個沒頭沒腦的所謂舞台劇。夏季的假期,全體學生都準備戀愛。你也許都不例外。那舞台劇的班底,有名校的男生,有名校的女生,我只 在沒頭沒腦的演著戲。然後在某天的排練,我開始看見你,也開始看見其他對你有意思的男生。沒甚麼,那些年的我小朋友得什麼也沒想過。我們大概開始了對話, 但也止於日常寒暄了吧。然後我們交換了ICQ號碼。然後就是沒完沒了的傾傾講講。到底我們講過甚麼。到底那裡來這麼多東西可以講。那時我還未嗅到任何特別 的氣息,因為我還未有這個想法。不是你不夠好,是我完全沒有任何關於戀愛的概念。

有天,你在後台間暈倒了。我當時不在場。聽到有人大叫,我跟著群眾跑過來。應該是疲勞過度或者是血糖低了點。男生們將你抱起,讓你躺在化妝 間休息,還著人們散開。不知怎的,我卻走到了你身邊。是你在喚我名字嗎,還是我自以為事地走過來。你一下子捉住了我手。我看見他們呆了。我自己也呆了。回 神過來我把手上的銀手鏈(那種很粗的銀手鏈,在總統那邊買的,你記得嗎,我們叫它大佬鏈),怕你抓得緊時銀手鏈會刮傷你。在那些年紀來說,這算是細心得過 份。慢慢的你恢復知覺,我急忙的跑去背包中掏出珍寶珠,又急忙的跑回來拿給你。你終於笑了。那珍寶珠可甜美吧。好像是士多卑梨的口味。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自 覺得要保護另一個人。

還有一次,在讓人累透的晨早排練後,各人忍不住在後台午睡。我們都不例外。我選擇坐著睡,你選擇側著躺在我雙腿上。我也累,但我怕得整個人 醒著。我不知道雙手該放哪。我是有點想搭著你肩膀(沒騙你,只是有點想,那年紀膽沒多大),可我又有點不好意思。於是,我唯有像給持槍賊打劫一樣,雙手舉 起。只微微的舉起,太大動作我怕讓人看見。後來有個男生看見了,禁不住的說了一句晦氣說話。因為你躺在我雙腿上,不是因為我雙手微微舉起。

後來,戲完了,那些男生開始出動。你在ICQ 跟我說誰誰誰要約會你。哦,我只能夠這樣回應。誰知,你下一句就叫我跟你去見那誰誰誰。我換上那時算是最隆重的Polo黑色厚扯布恤衫(現在看來其實那恤 衫oversize得過份),就出去了。在銅鑼灣,男生見到我,又呆了,想必還有點怒氣。可是,那一刻,他未必想得到,更令人怒不可遏的事,將會發生。就 在三越後面,走往嘉蘭中心的路上,你繞著了我的右手。他退後了,然後那次約會也很迅速地結束。那是你第一次繞著我的手。後來也很少這樣,因為大部份時間我 們都比較喜歡在走路的時候牽著手。那刻我沒有想你到底是用我做擋箭牌還是什麼。現在再說起,也不會這樣想。我只覺得那一刻,很暖。

遺憾的,就是那一次我只坐著等你吻下來。該是你坐著,讓我給你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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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否認,我讓自己萎靡得有點過份。我也討厭自己。那應該是自己可以控制得來的。例如不接你的電話。有那麼一段時間,大概你也太想我,你會 打電話過來,聽我說一聲喂,然後就掛線。每一趟我都接,每一次喂過之後我都有眼唳。我想說請別掛線,我還有很多話想要跟你說。當然,這是很無嵇的一件事。 因為我們前前後後總共說過了一萬次我不想再見到你。後來我更深陷。你縱沒有反應,我仍然會對著你說話,說我在哪,說我在幹甚麼,直至你掛線。隨後還要補上 一個短訊,著你早點睡或翻風了多穿一點之類的。朋友看見了,問我跟誰說話,我說我沒有說話。

曾經我覺得這些電話很困擾。因為我很想掙脫你。我已經從新開始過了,你卻又要把我再拖下去。不過,我知道是我自己把自己拖下去。

有些控制得來,有些不。我已經不只一次填錯自己的出生日期。有時填了你的日期、我們的月份、我的年份,也有時填了我的日期、我們的月份、你的年份。那是非常尷尬,而且令我非常難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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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了好一段長時間。並不是呼天搶地的難過,是每天隱隱約約的覺得身體上某個不知名的傷口在流血。血每天在流,我每天都以為我全身的血就會 在今天流乾,而我亦將會隨之死去。可惜每一個翌日,還仍有血從身上的傷口溜走。我感覺自己正慢慢地逝去。但不知哪日我才可真正死去。奄奄一息在等候,感受 自身的虛弱,比地獄更地獄。

十年下來的謊都拆穿了,連你也跟我說都記不起哪些才是真相。好可佈。我問我為什麼還要難過。或許是因為太過計算。到底我都只是個跟你一樣普通的人,我都會跟你一樣數算得失,我都會跟你一樣自私 。但你會否跟我一樣,像失去了一個家人般難過。我不知道。

可笑是,當我已經否定那我自以為非常牢固的十年感情,你那電話又來了。那天是你生日。我非常驚訝。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仍然堅持放棄照顧我 的感受。其實你還想要什麼。你要我當好人,我做過了。你要我做壞人,我也隨你在任何人面前(甚至在我面前)把我任意扭曲。你要我呼之來揮之去,我已經來過 也去了。你的電話,還是不作聲的。你還想要什麼。想要我說生日快樂嘛,我當然知道。你覺得我應該說還是不應該說。我是真切的虛心的求教。如果我們對換各 色,你會怎辦。

那些謊,可怕得我沒法說出口,因此連我最親近的朋友也沒法確切了解發生甚麼事。我不是個很好的人,我知道。 但我也好想了解,我哪裡不好,不好到得到你如此對待。

近幾年,我們通過的電話,不是沒說話的,就是以最爛對白收場。我們何時變成這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們都未學懂以謊話來維護自己的時 候,我們從聽筒裡聽到的是我們最誠懇的話。縱然內容比較無聊,又或許是對罵,但起碼坦白。那時坦白得不怕讓你知道我不願收線。那時每晚我們總拿著電話嘮嘮 叨叨的講上幾小時。直至要去睡了,我們才吻著說晚安。但那個晚安還是假的。

那時這城的電話線是這樣的。要是那通電話是我撥給你的,就算你先掛線,只要我繼續拿著聽筒不掛,通話不會即時被截斷,我仍可扣留你的電話線大概三十至四十秒。換句話說,我們吻著說晚安後你掛線,而在三十至四十秒之內你再拿起聽筒,得到的仍會是我的聲音。

很多時候,晚安之後我會收到你的傳呼(對,那時我們都有傳呼機)。於是,有一次,我們吻著說晚安,我讓你先掛線,我就一直拿著聽筒。十多秒的死寂 後,喀喀咯咯的我聽到你再拿起聽筒撥號碼,然後我說:請問邊位CALL機主。你差點就上檔了。你發現我假扮傳訊員,然後你就哇啦哇啦的大笑,笑得很甜。然 後我們再一次吻著說晚安,才安然的去睡。

我在想著這件假扮傳訊員的事。其實這可以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比較壞的情況是再拿起電話的那個不是你。更壞的情況是,你撥的其實不是我的傳呼號,你期 望著的不是我的聲線。那時可以這樣用謊話開玩笑,因為我們都坦白。就算真相不如我一直堅信那般,也請不要讓我知道。我已經沒能力在承受任何的謊。無論如 何,我仍然相信你的那個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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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程度的推卸責任總會有,難過以外我亦有花時間檢視自己。什麼是愛情。無何否認,我們總先學識拍拖,然後才學識去愛人。我也是這樣。我想我拍拖的 學得不好,愛的人也學得不好。但我還是知道我需要學好一些。也許有一天我會將拍拖學得像你一樣好。我還要學懂不像你一樣用拍拖來純粹的換取需要與被需要, 來成就自己。

當女人讓你從唇上面一路吻下去,讓你在她耳邊呼一口氣,讓你在她頸上輕咬一口,不一定代表她愛你,但肯定她想要留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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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我已經察覺得到你那非常個人化的邏輯。我沒問,所以你沒講,所以不是大話,所以沒有人錯。或,我有問,但你沒有講,但因為我什麼什麼,所以我先 錯,因為我先錯,所以你錯是理所當言的。我那些什麼什麼包括曾經在你不跟我一起的時侯跟別的女人睡、換了一個新銀包、拍太多照片等等。意想不到的是,你原 來不知道這邏輯只能在我身上成立。

揭發真相(所謂真相不是你要結婚,而是那些不知所謂的行徑)之後的幾個月,我開始嘗試在不同的層面上都與你盡量隔絕。Block email, gtalk, 電話、關了我的flickr等。被窺視的感覺很惡心,也不想自己再跌入你的圈套內。可惜有關你的人事還是從好幾個不同渠道來到我這裡。沒有人問,你沒有 講,不代表沒有人知。更悲涼的是,你以為掩蓋得出色,但其實沒一樣掩蓋得來。我聽到很多東西,從不同的人,不同的角度表述。我沒有信與不相的想法,只有 聽,和替你難過。你在別的人心目中早已是這樣。當然你可以覺得這不是什麼值得重視的事。但我卻上了很好的一課。任何事,幹過就一定有人知。也許當年我對你 少一些縱容,情況不致會這般。這總想法看上去像是有一點自大。不過,我自覺可以為你做的,我都希望做到,包括成為壞人。你總覺得不寵你的就是壞人。那時我 總搞不清楚你為何會怕黑。怕得連獨個在我的房間內也要開燈和塞著耳機。那時又總搞不清楚為何你會有那一個關於我的香水的惡夢。雖然今天看來,那個惡夢是否 真的存在也是問題。但我已經清楚一些,希望你亦清楚一些。然後不用再怕黑。

第一次從別人口中得知真相時,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那一通電話亦令我們從此隔開。你反問我是否很後悔,並責難我拿陳年舊事來講。其實我想反問,曾由你自己來告訴我的那一些已知的不知所謂的行徑,我從來有否拿出來跟你數算。

有一晚,一個好朋友跟我說起,假如每個人都有一個合法殺人的配額,她會幫我殺了你。她看著我這幾年來的撕磨,覺得我太無聊。我還是感激有這樣的朋 友。可我不確定,如果我也有一個合法殺人的配額,我會否想幹掉你。也許不。你大概會認定我自那次電話之後,會從所有我能觸及的途徑去數算你。你實實在在的 低估了我,低估了認識我們的人,和低估了這個世界。從前我在別人面前會這樣形容我們的關係:無論什麼情況,要是我接到你的電話說你正給什麼的一個大賊用槍 指著你的頭顱,我會不顧一切的前來,叫大賊將你換了我,用槍指著我的頭顱好了。這一天我從新檢討一下這番話。真的出了這狀況,也許我仍然會前來,但我會先 問為何是我,而你的那些他呢。答案該會是,因為你做什麼都比較快,而且比較心軟。怎麼你捨得我血肉淋淋,吊在魚網上娛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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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後,我們再一次見面。你的第一句說話也沒令我感意外。你問我仲鍾唔鍾意你。我想反問,你還是不是你。你都已經不再是你的話,我怎讓可以鍾意你。而,其實,我想我並不是鍾意你,那應該是愛。到今天還仍然是。你真的長不大,而且不願意長大。長輩都跟我說,真實的感情,無論什麼樣的結果,都會令人成長。今天的你還著眼在別人鍾意你與否,是因為我從未給你真實的愛,或是你從來沒愛過任何人,包括你自己。最後我一句話都沒有說。

或許我也學你一樣,問問你還是否喜歡我。我知你一定喜歡的,就如你仍然喜歡Hello Kitty一樣。自欺欺人的,但至少表面上不用太難受。又或許我應該問,你看得見我的白頭髮沒有。

最後最後,我一句話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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