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定格,喧鬧聲音漸細,周遭的人dissolve淡出,世界像是停頓了的,我只看到你。我們永不會相信這種事,而這種事亦沒有發生。但你仍然很特別。那是一種很低調的特別。
很多人在說話,沒多少人在聽。但我知道繼續喧鬧地說話其實是他們的一種社交禮儀。不喝酒,我拿著可樂,變成派對內的一種怪物。然而,原來不遠有另一隻怪物。不說話,沒有飲品,沒有喧鬧。似乎她因為反派對而來派對的,有趣。
接下來是一連串俗套劇情。她的誰是我的誰的誰,誰和誰和誰和你和誰和我就理所當然地談起來。我堅持沒有提高聲線,不是想引來誰的注意,我只討厭大聲說話。我估計你其實聽不楚我的名字,與誰和誰都一樣的不清楚。你的聲線不特別強,誰和誰繼續他們喧鬧的社交儀式。你正和誰說話,你的聲線不特別強,你不是對我說話,但不知怎麼的我聽得很清楚。音樂很搶耳,誰和誰的對話也很搶耳,可你的說話仍然清楚。我聽得很專注,雖然你說的是我不了解的話題。很迷亂,我知道客觀環境根本不可能令你的說話被我聽得清楚,雖然你的話沒有特別的比其他聲音清楚,但實在超越了其應份的清析程度。當然我不會讓誰看得見我的迷亂。這時你來問我幹嗎只喝可樂,我就即時心虛起來,像是被揭發了甚麼似的。不喜歡酒精,我禮貌的答,微笑後你亦禮貌地離開。我仍然在想著剛才的有關聲音清析度的事。
再見是另一次誰和誰的聚會。是一個正常聚會,不是派對。我們開始了一般性的對話,就此而且。這晚看得清楚了,原來你的頭髮很好看。
聚會之後的一天,誰在ICQ上傳來了你跟誰的contact,著我add你跟誰入contact list,並說人大了,認識多些朋友,跟多一些人有聯繫,總會有我的好處。好囉add囉。ICQ上我不會hi不相熟的人。我其實經常看見你online,甚至看見你invisible。你會讓誰看見你invisible?我們還未有在ICQ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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