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那夜下班﹐老遠處飄來久違的香味。我記憶中﹐那是屬於鴨巴甸街的味道。因為堅道惠康門外有全世界最好味的燴蕃薯﹐香得像鴨巴甸街被蕃薯包圍住(不知伯伯還在不在﹐他夏天會騎單車在衛城道賣豆花)。可惜約好了飯局﹐未能即時要一個。隔天周小姐約晚間小聚﹐一心想下班就去地車站外買。就是這樣的喇﹐準備好買﹐它就不出現。亦因為這樣﹐你更加掛念那味道。不服﹐他們說北角可能有﹐那就一直走一直就到北角。買到了﹐兩個蕃薯一磅栗子。已經不是往時的味道﹐栗子更不能與北京的相比。我還是吃得很開心。我記得以前的味道。當份子料理打亂了人們後﹐我還記得甚麼該是甚麼味道甚麼質感。我甚至興幸﹐自己吃燴蕃薯比吃份子料理開心。
今夜﹐走出地車站﹐又見到雙手套著變得黑漆漆的勞工手套的嬸嬸。一個蕃薯﹐半磅栗子(很好味﹐不封喉而且有栗香)﹐半打鵪春蛋﹐沒可能更加滿足了。我還很掛念未有電梯時閣麟街口的炸魷魚鬚、新藍塘羅宋湯、京滬……
[ 解夢筆記3 : 流淚之必要 ]
2 years ago
1 comment:
新藍塘羅宋湯、京滬……
<--YES!
炸漿式炸魚柳呀!肉醬意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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