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27, 2006

hit

近日趕放假,為希望好好安頓身後事,連夜趕工。

對著mon,一坐就五六小時,itune內再多歌,也都會有播完的一刻。於是去找找電台有什麼節目好聽。去了港台,一找,竟然找到這個人的節目。我不怕再見到這個人,不怕再聽到這個人的聲音,不怕再知道這個人怎麼怎麼,更不怕這個人再SMS 來,因為我已經刪去這個人的電話。號碼在手機中刪掉,也在記憶中刪掉。只是這晚又見到這個人的名字,我免不了的想八掛一番。

那是個不知有沒有人聽的節目。

你原來沒有變哩。任你的聲音放得再軟,或把自己present得再高雅,但我實在仍聽得出你腦袋還是空盪盪的。很可怕呀。我沒資格可憐你,但我覺得我很可憐。發生過的不能改,可我還是覺得重來的話,我不會讓這事發生。我不怕一個對我不好的人,但我怕一個心腸不好的人。Shame on me. 我寫得這麼用力,不是因為我在乎,只是我真的很介意我自己的低能。那一種介意,是種硬食的介意。我根本沒可能跟別人表述,連表述我是低能的也不可以。但我是一個極度需要表述的人。這個有關“我是低能的”的表述,壓在心裡六年多喇,我覺得夠了。心腸壞的人很可怕。

好彩,翌日我見了另一個人。一個心腸好的人。難怪當年你對她如此妒忌。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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